2009年7月29日星期三

愛妃變怨婦

上個星期,有人問我,究竟人和鬼有什麼分別?我個人認為是一樣的,都是有思想的東西,只是大家活著的空間不一樣罷了。

 是的,政客的嘴臉大都一樣,正如鬼樣,大概都是身穿白衣,四處飄的那種,匪夷所思的是,一些父母,到了這個年代,還寄望孩子有朝一日穿起官服,光宗耀祖。
 
 說到做官,有個趣聞我是這樣聽來的,一個父親提醒孩子說,長大后如果當官,還學不懂“取之有道”這個遊戲規則的話,以後就脫離父子關係。
 
 他說,可知這么多人都沒福份當官,偏偏你有官運,不趁當官的時候貪,難道要等到辭官的時候才貪嗎?
 
 這父親的說話并不無道理,天下官一樣貪,只待時機成熟時,就算民聯也不過如此。
 
 但是,為官之道除了要取之有道,最重要的還是學會看風使舵的本領,因自古伴君如伴虎,一個不小心就惹來殺身之禍,到了那個時候,愛妃變怨婦,夜夜相思更漏殘。
 
 嘿,這個例子怎么那么像威省市議員孫意志當前的遭遇啊?孫大俠啊!題你一句,為官要“醒目”,必要時耍太極,必要時當超人,所以廣東話就有這么一句“忠忠直直,終需乞食”,死不瞑目就是這種人了。
 
 當了七年記者,官品大概也逃不過佛義所說的“貪、嗔、癡”三毒,這點我可以理解,在這種弱肉強食的政治氛圍下,以毒制毒主義至上才能塑造一個政治高手。
 
 言歸正傳,政客和平民都是一樣,都是有思想的東西,只是大家的定位不一樣罷了。
 
 僅此提醒所有為人父母者,不是每一個孩子都可以當政客,尤其是那些心地善良的學生。
 

2009年7月13日星期一

你是好人,也是個壞人

“對與錯從來沒有一個絕對的定義,無論是人際也好,感情也罷,總不能在沒有定義的問題上打轉。”我在替朋友療情傷的時候,是這樣講過。  

對與錯的分別就等於黑夜與白天的差距。白天,人通常會理性思考,黑夜,人通常會感性思考,也就是說,理性與感性兼備的人,才像個“人”,因此,對與錯根本就是一個解不開的白癡問題。  

威省市局為整頓非法小販,才鐵下心腸去執法,不過,站在非法小販的立場,市局趕盡殺絕;站在合法小販的立場來說,市局只不過是在公平執行任務。  

就在這件事上,曾經有個非法小販說,當初選你火箭當政府,就是要确保我“生意興隆”,你現在反過來“過橋抽板”,甘心做一個忘恩負義的政府。  

同樣在這件事上,曾經有個合法的小販說,當初不選你火箭是我的遺憾,現在火箭果真當了政府,做事的效率比國陣高。  

針對這件事,我來問你,如果你是法官,你會怎么判?  

就小販問題,孫意志前後兩次接死亡恐嚇簡訊,彭文寶的服務中心也前後兩次遭潑紅漆,尤其是在第二度潑紅漆時,大門還出現孫意志的大名,此時,彭文寶就說,這事與他無關,完全是沖著孫意志而來。 

說句公道話,民聯拆神廟、拆路邊攤,難道州行政議員只能站在被逼害的一方扮演好人角色,繼而明哲保身,不惜犧牲他人? 

好了,如今一家人攤開來講,“好人”和“壞人”都出現了,究竟好人對呢,還是壞人錯了?這個死貓誰來吃?   

因此,我常說好人和壞人沒有時間限制,尤其是在政治路上,好人下車總比壞人快,請你乖乖坐在車窗邊看外面的風景吧!這個世界依然美麗。 

劉峻賓   

2009年7月4日星期六

挾天子以令諸侯

關於豬的風波、A型流感的擴散、談婚論嫁的回教黨、李光耀的一席話到自作自受的范清淵事件,看者不厭,聽者也煩,倒不如拿張凳子坐下,仔細觀察身邊正在發生的事與物。  

三國時期,曹操這名梟雄,以挾天子令諸侯成為這個權術的代表人物€;民聯時期,只要仔細觀察,像曹操這樣的人更多......。  

曾經有人說,威省市議員的知名度比檳島市議員高,尤其是以火箭黨鞭孫意志為馬首是瞻的團隊,從北海到威南,記者會頻頻,幾乎一周有3天,都會在報章上看到他們的尊容,見報率僅次於林冠英。 

以他們這種“囂張”法,難保不會遭人白眼。  

如果有留意報章,誓與孫意志團隊鼎足而居的人大有所在,沒錯,以近期的來說,陳楷棕團隊是其中之一。誰是陳楷棕?檳首長特別助理是也。  

吃政治的飯,做政治的奴隸,不得已玩弄權術。如果仔細觀察,有陳兄的團隊,就有成伯;有孫兄的團隊,就有寶哥。不過,不過,成伯和寶哥還不是天子。  

有趣的是,兩個團隊曾不停上演挾天子的把戲,以前,有孫兄挾著前市長法力占巡視;現在,有陳兄挾著莫達(現任市長)巡視,結果就曾經發生市長微服出巡時,孫兄的市議員團隊搞杯葛。  

其實,這種現象也沒什麼出奇。之前,彭文寶經常把林峰成當是他共穿一條內褲的兄長,組織政府后,成伯看來失寵,莫非寶哥已挾著冠英令諸侯,天下莫敢不聽,甭談什麼生死之交。 

劉峻賓筆